“如此兵不刃血之计茹茹的统帅得傻到什么地步才不用?!”
戴故莲跟娄鹏沉思片刻,还是有点下不了决心:“这话倒也有道理!然而咱们毕竟是大穆将领,自己跟家眷都受朝廷封赏,这一投降,半生戎马挣来的功名,却也要付之东流了!所以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再看看吧!”
戴故莲又说,“何况我这会儿受了伤,要卧榻休养些日子也是人之常情。你们就说不放心,要亲自照顾我,拖上一拖等接下来战事激烈了,密贞小儿也未必顾得上咱们?”
“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倪寄道闻言,叹息道,“你还看不出来吗?密贞小儿对咱们根本就不放心,不然也不会连上城督战都要压着咱们了!如果他真的忙不过来,那绝对不会顾不上咱们,而是索性下毒手啊!”
又说,“何况我与老娄又不是大夫,你受了伤可以留在府邸里养伤,我们岂能一直待在你左右?”
戴故莲目光闪烁道:“要不这样,倘若密贞接下来还要押着你们上城墙去,你们也找机会受点伤,然后借口养伤脱身?”
“咱们都多少年没上战场了,那场面,到现在回想起来,心跳的还有点快!”倪寄道说道,“还找机会受伤?乱军之中箭矢可不长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