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卸到你头上!简直活该他在外头吃那许多苦,怎么就没索性死在外头……”
“彤莲!”彤莲念念叨叨的说到一半,未想素来纵容她的容清酌就是脸色一沉,低喝道,“那是我兄弟!我从来没希望过他死!!!”
彤莲愣了愣,她因为年纪小,跟建安郡君年岁仿佛,又救过容清酌,容清酌虽然晓得她闹腾,却也素来纵容几分的。
之前怼戚氏,怼建安郡君,容清酌知道后,固然劝说过一二,但都是好好儿的说,很是耐心的样子,从来没有这样直接发作。
此刻吓了一跳之余,也有点委屈,顷刻间红了眼圈:“我……我就是替你抱屈!明明你对这兄弟这么好,甚至连世子的位子,要不是王爷还有戚家、世子妇他们一块儿劝着,都想要让给他的,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你?”
“……”容清酌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幽幽道,“你不懂。”
彤莲茫然看着他:“世子?”
“我这个世子,本来就是他给的。”容清酌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她松开自己,上前几步,从不远处的梅树上折下一枝开着零星花朵的枝条,低头嗅闻了一下,语气中就有了苦涩,“记得当初三弟才学步的时候,还在府里,那一年也是这样的风雪,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