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弟一块儿抱他来这株梅树下折花枝给母妃插瓶。”
“那时候我十一岁,二弟七岁,我抱三弟久了,就有些吃不消,二弟于是在旁边用手托着三弟的腿,努力给我帮忙……这样兄弟和睦的景象,我都以为自己完全忘记了。”
彤莲迷惘道:“世子,你说你的世子是他给的……这……怎么可能?你是嫡长子啊!”
然而容清酌没有给她详细解释的意思,目光淡漠的看着手里的梅枝,忽然松手,任凭它落到足前的雪地上,淡淡的说道:“彤莲,你回去吧,我有事儿,要去跟世子妇商议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彤莲闻言心头一沉,忙道,“我也好久没给世子妇请安了……我跟你一起去!”
只是向来宠爱顺从她的容清酌,却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说话的功夫,就走的不见了。
……而此刻,城北的小院里,原本好好开放的一树梅花,被抽的零落纷纷,满庭狼藉。
容清醉面容狰狞,恨恨的扔下手中长鞭。
市中买来的仆役吓的瑟瑟发抖,却不敢不上前劝说,他的前任就是因为在容清醉发怒后一声不吭,被容清醉以“对主子半点不上心的下贱东西有什么用”活活打死的。
此刻战战兢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