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捧了茶水高举过顶:“王子请息怒!”
“我算什么王子?!王子能住在这卑贱的北城?!”容清醉厌烦的骂了一句,到底有些渴了,接过茶水,只随便踹了一脚下人,就呷了茶水润嗓子,末了继续喝道,“真正的王子不是在王府里享受父宠母爱,就是在西疆蒸蒸日上!就我……我……那两个早就该死的老贱人!!!”
下人试图讨好他:“那两位如今正斗的死去活来,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揭了个彻底,完全不留情面了!这情况不定就会两败俱伤同归于尽,到时候,高密王膝下就您一个子嗣,这偌大基业,不传给您,能传给谁?”
想到容清酌膝下已有诸子,忙又补充,“高密王世子膝下那几位王孙才多大?哪里担当得起事情?归根到底,还是得指望您啊!”
他以为容清醉野心勃勃,私下里一直怨恨高密王夫妇耽搁了他的前途,总说如果自己有高密王府栽培或者桓观澜哪怕只是盛家的教导,也不至于在今日寂寂无名,或者说是长安公开的笑话,怎么都有一番成就,而且绝对不在容睡鹤之下了。
所以这么说了,主人必定会高兴。
谁知道话才说完,就被容清醉踹了个踉跄,跟着茶碗就照转了脑袋上砸过来,直砸的他头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