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二人的保守而论,他明显更倾向于杜如晦的答案。
“陛下,微臣以为朝廷行商贾之道,有与民争利之嫌也,殊不可取,还请陛下三思则个。”
萧瑀就是个直性子,想到甚就说甚,他从本心里就瞧不起商贾之道,更别说以朝廷来行商了,先前不愿多言,那都是强忍着罢了,这会儿见君臣几个闹得实在太不成体统了,哪还憋得住,但见其面色阴沉地便从旁闪了出来,也不管是否张君武乐意不乐意,亢声便进谏了一番。
“时文此言差矣,盐、铁之利皆归朝廷所有,照这么说来,此不也是与民争利么,嘿,朕其实并不在意所谓的嫌疑不嫌疑,但消能有利社稷稳固者,皆是可行之道,儒家不过百家之一而已,所谓独尊,也不过是从董仲舒开始罢了,朕并不以为完全可取,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,于朕看来,儒、法、兵诸道皆属社稷必须之道也,不可偏颇了去,重武轻文必亡于内乱,重文轻武必遭外侮,文武并重,兼以法治,方才是长治久安之良方也。”
在治国理念上,张君武明显受那场怪梦的影响极深,并不完全认同世人所谓的儒家思想,以往之所以不公然提及此事,不是他不想说,仅仅只是因着屁股尚未坐稳大位,不愿多生事端罢了,而今么,军心已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