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了,可十九叔竟还蒙在鼓里,当真可悲可叹啊。”
李辅并未因李仲文的暴笑而动气,但见其微微地摇了摇头,一派悲天怜人状地便感慨了一句道。
“嗯?”
一听李辅这般说法,李仲文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僵住了,虽不曾开口发问,可冷哼之声里却是不免透着几分的狐疑之意味。
“依十九叔看来那张家小儿将您安置在祁县究竟是何居心?嘿,左右不过就是弃子、诱饵罢了。”
李辅显然是个观言察色之能手,这一见李仲文的心思已然浮动,立马趁热打铁地又加了一把劲。
“此话怎讲?”
李辅这么个判断一出,李仲文可就无法淡定了,脸色惊疑不定地变幻了几下之后,这才满脸凝重之色地发问道。
“十九叔莫非真以为我太原城是旦夕可下者么?嘿,那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罢了,实话告诉十九叔罢,我太原百姓听闻张家小儿悍然犯我李唐,莫不愤概,投军者众矣,就目下而论,我太原守军已达近八万之众,又岂是张家小儿能轻言拿下的,此一条,张家小儿心中其实早已明了,之所以急忙忙前去围城,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,真正的目的就一个,那便是以十九叔为诱饵,要钓的却是齐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