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十五万大军,此事,想必那张家小儿不曾跟十九叔明言过罢?”
李辅乃能言善辩之士,这一说将起来,当真是滔滔不绝有若长江之水,直说得李仲文眼神狂闪不已。
“那又如何?”
李仲文对李辅所言之诸般事宜虽是信了几分,可到底不敢全信,再者,纵使李辅所言皆为真,李仲文也不相信李唐还能有起死回生之可能,一切只因张君武的军略之能实在是太出色了些,李仲文还从没见过张君武有失算之时,要他就这么弃明投暗,那又怎生可能,至少在走投无路之前,李仲文是没这等打算的。
“他人如何,小侄不敢说,可真若是张家小儿要钓鱼,那十九叔就必死无疑,道理么,很简单,张家小儿诸般谋算早在陛下的预料之中,嘿,张家小儿自以为是渔翁,其实不过只是只猎物而已,不瞒十九叔,突厥汗国已大举出兵,处罗可汗亲率三十万大军已过朔州,正在秘密向太原移动,待得张家小儿一动,自会掩其后路,与齐王殿下之大军前后夹击,重拳之下,何愁张家小儿不束手就擒,然,在此之前么,为假戏真唱,十九叔这枚鱼饵却是必须吞下的,试问十九叔可得生路否?”
李辅精明得很,只一看李仲文的脸色,便知李仲文心中的真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