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江南诸雄,共抗贼军,唇亡齿寒之下,也自不虞诸雄不尽心,个中又当得以说服杜伏威为要,只消江淮军肯与我联兵一道,我大梁并非无一战之力也。”
岑文本的军略才干虽只是一般般而已,可大局观却是不差,一番分析下来,倒也说得个头头是道。
“联吴抗曹么?倒是妙策,只是那杜伏威眼下已上表归顺了张家小儿,却恐其不肯与我大梁联合,此又当如何哉?”
听得岑文本这般说法,萧铣浮躁的心情顿时便稳了下来,只是一想到江淮军已然归顺了帝国,心下里对联吴抗曹之事能否成功自不免便有些个拿捏不定了的。
“陛下明鉴,微臣以为此一时彼一生也,当初杜伏威之所以上表请降,不过是因畏惧贼军势大,不得已而行权宜之策罢了,如今其已据有李子通之地盘,江东尽在其手,又有雄兵二十余万,即便其无心自立,怕也难耐手下诸将之拥立罢?若是从辅公佑等江淮军重将处做些文章,何愁大事不成哉?如蒙不弃,微臣愿只身往丹阳(今之南京)一行!”
岑文本深得萧铣之重用,感其恩遇,此际为了能解南梁灭国之危,竟是就此毛遂自荐了一回。
“好,景仁此去,必可不让诸葛孔明专美于前,朕给卿专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