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,但有所需,只消朕有的,自无不准之理。”
萧铣素知岑文本之大才,此际听闻其愿去说服江淮军,登时为之大喜过望,毫不犹豫地准奏之余,更是慷慨地给出了个承诺。
“陛下厚待若此,微臣自当效死以报!”
一听萧铣这般承诺,岑文本当即便被感动得面色潮红不已,紧着便行了个大礼,语调哽咽地表了态……
“诸公想来都已是知道了的,陛下发来了诏令,着本王尽起大军攻伐萧铣、张善安二人,而萧铣又着岑文本为使,给本王送来了亲笔信函,说是要效仿三国时联吴抗曹之旧事,弄得本王心乱如麻,实难遂决,尔等且都议议看,我江淮军当何如之为宜?”
由丹阳行宫改建而成的楚王府的正殿中,杜伏威满面愁容地指点了下搁在文案上的两份诏书,简单地介绍了下情况之后,便即将棘手的难题丢给了殿中的文武官员们。
“大王明鉴,辅某以为此事实无讨论之必要,今我江淮军已据有江东之地,更有雄兵近三十万,足可自立,又何须归附他人,此时不趁势而起,更待何时哉?”
杜伏威话音方才刚落,其副手辅公佑便已大步抢了出来,一派不以为然状地便大放了通厥词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