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地说着,阙挺馨听了,突然大笑起来。
声音响亮,但是却让我觉得格外的揪心。
又哭又笑,简直就像一个活死人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,阙挺馨还在笑。
感觉就像被抽掉了线的木偶一般,神志抽离,只剩下躯壳。
我喊了阙挺馨,可是他却不理我了,只是笑着抱紧了他怀里的酸奶。
我看的难受,连姣姐也是,只听姣姐对着阙挺馨大声地说道:“阙挺馨,你难道不想酸奶得到安息吗?”
姣姐的声音在整个别墅里面响了起来,保姆难受地站在角落里面,不敢靠近我们半分。
我看向保姆,朝她招了招我的手,对她说道:“去,帮我把他给拉开!”
不忍心看到酸奶的尸身得不到妥善的安顿,也不愿意看到阙挺馨呆愣地抱着酸奶,目光微闪,我和姣姐对视了一眼,朝着阙挺馨走了过去。
三个人,我和姣姐将阙挺馨给拉住,保姆就去把酸奶给弄出来。
只是当保姆的手刚刚触碰到酸奶的身体时,阙挺馨像是一下子被拉回了理智,冷冷地斥责道:“拿开你的手!”声音阴冷,凉到了保姆的骨子里面。
被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