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馨的这声面无表情的斥责,保姆瑟缩般往后退了几步,迟疑地看着我们。
心里被蚂蚁啃噬着,那种疼,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阙挺馨的面前,大哭起来。
“我求你,放开酸奶吧!她已经去了!”哀声哭泣,阙挺馨僵硬地看着我,原本呆滞的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水。
就像决堤的洪水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酸奶!”只听阙挺馨喊着酸奶的名字,哭泣的模样就像一个孩子,抱着酸奶,泣不成声。
看着阙挺馨终于回神了,我赶紧将酸奶的身体从阙挺馨的怀抱里面抢了出来。
浑身已经开始僵硬,酸奶的脸显得很安详。
“姣姐,我们找人把酸奶给安顿了吧!”我和保姆抱住了酸奶的身体,而姣姐则是死死地拉住了阙挺馨。
“好!”喊了两个手下,将阙挺馨拉回了二楼的房间里。
我这时才想起井源还在楼上,等到我抬头朝着二楼看去时,发现井源早就已经在二楼上站着看着我们已经很久了。
“井源,酸奶死了,为了一乐而死。”我对着楼上的井源缓缓地说着,井源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