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选。”我笑着反问道:“难道沈总口味如此独特,想再要个三手?”
他压了压眉梢,冷声问我:“你真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:“这是你之前送给我的,现在还你,以后两不相欠。”
沈晨南接过银行卡,冷冽勾唇,说了句让我不明白的话:“两不相欠?楼笙,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,我们之间有些账没办法算清楚,今天你选择了傅容庭,总有一天你会回来哭着求我。”
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,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我回头求他的,蹙了蹙眉,我说:“那我等着那天。”
我跟沈晨南先后回到包厢,坐下来时,傅容庭微微朝我这边凑过来,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,警告我说:“楼笙,给我记住你的身份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,浓烈的酒味喷薄在我的耳颈,弥漫到我的鼻尖,本来很醉人,却架不住他千里冰封的语气。
果然恩爱什么的都是假的,楼箫说的那句话,他也记得。
他从来没有这么厉声警告过我,哪怕当初我跟沈晨南见面,或者是沈晨南送我回去,他也没有,看来他是认定我跟沈晨南真的旧情复燃了。
饭局散后,我跟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