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庭回去,因为我们都喝了酒,琳达开车,一路上车内静的让人后背发毛,越是这样,我心里越紧张,毕竟暴风雨前通常都是这么宁静。
现在我有点后悔,真该让沈晨南将傅容庭灌醉得了,也能逃过今晚。
但逃得过初一,我能逃得过十五?
回到公寓,傅容庭果然就变了脸,刚关上门,他就开始过来了,我知道他想做什么,他想要,我不会不给,但他不会让我好过。
傅容庭用最羞辱人的方式脱了我衣服,双手扣着我的手趴在窗户玻璃上,对,就是玻璃窗户,没有拉上窗帘,玻璃而且还是那种从外面能完全看见房间内情景的,他就这样完全不顾我,让我知道得罪他傅容庭的下场。
尽管在回来的路上早有了心里准备,也没想他会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。
我没在他面前流过泪,可这次我哭了,他攥着我的头发,逼着让我喊出声音,可我就是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,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两转,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的流啊流。
此时已经是凌晨,十几层楼,我曾无数次从这个角度观看北城的夜景,可今天,外面璀璨的灯火,只让我更难堪。
楼下隔着不到二十米就是一条马路,来回的车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