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逃离的冲动,而我也真的逃了,留给他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跑出那间房子时,耳边全是沈晨南的话,什么叫‘到头来认了真’,什么叫‘过去的沈晨南过去了’,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听不懂。
当我懂的时候,已经时过境迁。
我喘着粗气不断的跑,慌急的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我本想回老宅,可我这个样子,已经不好再回去,我的心很乱,被现在的沈晨南给扰乱了。
我逃回了公寓,抖着手打开门,里面等着我的又是另一场兵荒马乱。
傅容庭终于回来了,就坐在沙发上,翘着腿,好似等了我许久。
看着他,我心里有一阵心虚的感觉,背脊一僵,然后迅速低下头在玄关换鞋,趁换鞋的空档,我将慌了的心给快速镇定下来,等我再抬头时,好似已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我穿着拖鞋朝傅容庭走过去,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去哪里了?”
能这么问,肯定是知道我没去店里,而我今天穿的扎眼,看着就像是去约会似的。
我将手提包往沙发上随意一扔,没有先回答他,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,然后我没走过去,倚靠在饮水机这的桌子,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