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随意逛了一圈,过过最后富太太过的日子,怎么?今天傅少不用陪旧情人,倒是有闲工夫来我这坐坐了。”
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,不会再恭恭敬敬,说话畏畏缩缩。
我明知道今晚不会这么容易过去,还先让我讨好不成?
傅容庭眉梢冷冷一压,嗓音质冷:“楼笙,吃醋也要有个度,你刚才是见沈晨南了,我提醒过你,别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纠缠,看来我的话,你还是当了耳旁风。”
他说的是陈述句,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我去见了沈晨南,也不否认,承认道:“对,见了,你傅少能见旧情人,我当然也能,你告诉我这也要有度,那也要有度,我倒是要问问你,你做事有没有给我留一点余地?”
吃醋?
在他眼里,我就只是吃醋而已吗?
在男人眼里,女人就只会争风吃醋?
我们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,我却还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,慢慢的蔓延,将这整栋房子仿佛都冰封住了。
水杯里的水起了涟漪,我的手在发抖,一半是气的,一半是害怕。
他语气清清冷冷,眉头紧蹙着:“什么时候,轮到你来质问我?楼笙,我的纵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