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对,我没资格,你傅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哪怕是骗我说什么出差,再把旧情人带回我的眼皮子底下。”我捏紧了水杯,讥笑道:“傅容庭,不是你的纵容让我忘记了身份,是我对你的太相信,我对你的纵容,既然我们彼此都这么忘记不了初恋,那就各自找自己的幸福,在昨晚你不是已经做了决定,现在还犹豫什么?”
我的话音刚落,一股冷风扑来,他已经到了我面前,声音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冷酷犀利:“楼笙,你就这么不信我?”
“对,不相信,你做的事也让我相信不起来。”迎着他寒冷的眸子,我说:“我相信眼睛看见的,耳朵听见的。”
我的话刺激着他,周围的温度更冷了,忽然他捏住我的肩膀,拇指都要陷入我的肉里,疼的我嘶了一声,手里的水杯一时没拿稳,砰地一声掉在地上,水溅了出来,碎片溅的也到处都是,可他没因这个而减少一点力度,我也没因这个而眨一下眼睛,也没反抗,只是死死的盯着他,嘲讽道:“怎么,傅少这是恼羞成怒?想要家暴?”
我想到上次他对我的惩罚,羞辱的惩罚,心里还是怕的,只是面上强撑着。
他目光灼热的盯着我,深邃的眸子里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