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待了,现在你可真是一点委屈也不愿受,再多等几个月,也这么急不可耐了。”
他的话很平静,沉沉地,稳稳地,但对我来说,就像是踩在刀尖上,话如果再说重一点,我想他肯定会让我好看。
他曾警告过我,若是跟沈晨南有什么,他的手段会比沈晨南还厉害百倍,今天,我倒是想试试这老虎的屁股是摸得还是摸不得。
我直了直身子,定定地看着他说:“既然你都说了也就几个月,提前结束也无妨,再说了,我这再急,哪里还有你傅少急,急的把人带回来,下次是不是就该带回老宅了?哦,对了,想好了怎么跟老夫人解释?或者说是带着球上门?昨晚听着你挺卖力的,还有四个月的时候,够你们造人了。”
我用轻松的语气,云淡风轻,甚至是毫不在意的说出这些话,每一个字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把刀,自己插进心口的刀。
明明是一场交易,钱货两清,偏偏在这里面产生了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,让人没了理智来面对。
他冷嗤:“你还真是为我打算。”
我不甘示弱,讥诮着:“该是傅少为我打算才是,知道我生不了,又怕我吃药苦,将这样的重任交给别人分担。”
我们对峙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