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要一个人低头,这场硝烟就可以避免,可奈何我们都是要强的人,一个不愿解释,一个不愿去想,然后就这么错误的纠缠着,藤绕藤,蔓缠蔓,直至最后越走越远,寻不到最初的根。
后来他告诉我,我眼睛是瞎的,耳朵是聋的,从未真正看清过他。
后来我也告诉他,他的心是冷的,是自私的,我不想看懂他。
他深深地看了我许久,眸子里酝酿着的怒意渐渐地散了,他松开了我,扯着黯哑的嗓子,说了一句让我不明白的话,他说:“楼笙,你的心里就算再怎么给我躁动,也给我忍几个月,到时候我自会给你交代,最近给我安分点,我只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去见沈晨南,再有下一次,我不会对你出手,但沈晨南会怎么样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拿沈晨南威胁我,真是可笑。
我冷呵一声:“那还真是多谢傅少对我手下留情。”
傅容庭走了,我知道他去了苏姗那里,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什么,男人,真他妈让人累。
第二天是八号,我跟傅容庭都没有回去,老夫人那边又被傅容庭给瞒过去了,我也懒得说什么,照常上我的班。
熬吧,也就这几个月了,熬过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