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连成杰了,估计一会儿就到了,这一招苦肉计都用了,不让想看的人知道,那不是白费功夫了。”
“谁让你叫他来的,我不要见他,你让他走。”楼箫激动起来,拔掉针头想要跳下床。
我按住她说:“怎么?你楼箫也有害怕的时候?今天我告诉你,要是连成杰给了你答案,你还给我寻死觅活,我也就真不管你了,别以为我会内疚,连成杰要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,我告诉你,我不会跟连成杰有什么,你非要恨我,那是你的事,没办法让男人爱上你,将责任推给别人,还做下如此荒唐的事,我没理由为你的愚蠢买单。”
楼箫也不再动了,我松开她,见她面色难看,我按了护士铃,给她重新插上针头,清洁工也来将地给扫了。
连成杰匆匆赶来,知道楼箫割腕,他也是震惊的,那焦急的神色在脸上显而易见,我看了眼楼箫,走过去压低声音对连成杰说:“我就将烂摊子再交给你一次,若是再办砸了,楼箫出点什么事,连成杰,我们的友谊也算是尽了。”
不管连成杰什么神色,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病房,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,昨晚没睡好,头靠着墙头一会儿就有点昏昏欲睡,一道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,我一个激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