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直了身子,循着声音看过去,邓玉兰坐在轮椅里对着身后的王姐骂骂咧咧的,王姐一直低着头,推着邓玉兰往走廊另一端去。
沈晨南说过,邓玉兰的腿不能行走之后脾气就愈发暴躁了。
对于邓玉兰,我能远离就远离,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,王姐又从走廊那端过来,这次只有她一个人,她手里拿着单子,想来应该是去交费或者干什么吧。
王姐走过来时看见我,讶异了一下走过来笑说道:“楼小姐,你怎么也在这?”
“楼箫住院了。”
王姐关心道:“生什么病了?严重吗?”
“没什么大碍了。”想到刚才的邓玉兰,我问:“王姐,邓女士她经常发作吗?”
王姐叹息地说:“这也不是,只是最近会频繁一点,好像去年这个时候也是,哎,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将这腿好端端的给摔了,一个好好的家,变成这样。”
心里一惊,我急说:“王姐,你不知道邓玉兰的腿怎么摔的?沈晨南不是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吗?难道不是?”
“摔下来的?楼小姐,王姐并没有听说过啊。”
忽然之间我觉得沈晨南瞒了我太多事了,那一团团迷雾,搅的我脑仁都疼,但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