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那冰冷的房子。
他沉默着没有答话,我抬眸,笑看着他:“傅容庭,你要如何才能放了我,放了这躯壳?”
我想我的笑如这天气一样冷,他的眸子里映衬着我,几天了,他除了公司就是回来,竟然没有去看苏姗,真是意外,还想在我这上演深情?
当他将跟苏姗的回忆复制在我的身上时,我就该明白,就不该原谅了,这个男人没心。
“楼笙……”他紧抿着薄唇,淡淡地语气飘散在这雪花里,不急不缓,却字字烙在心口上:“有我在的地方,就是你的家,你没了心,这躯壳我也要,这辈子,你只能是我傅容庭的太太。”
我怔怔地看着他,他估计以为我要被他这话打动吧,是,有那么一瞬,为这一句话心颤了颤,可再怎么,这也只是一句话,这样的话,我听的还少吗?
我嗤笑了一声,手抵着唇,哈出白气,环看了一眼四周,一片白茫茫地雪,入目苍凉:“我记得傅少曾说过,你只能丧偶,不能离婚是吗?”
傅容庭脸色一变,瞳孔一缩,凛冽的眼神盯着我,警告我:“楼笙,你别给我乱来。”
“傅少,你这么害怕做什么?怕我寻死吗?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。”我笑了笑,将手揣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