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我,质问我。
我没有反抗,反而是笑着的:“我折磨了你吗?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,为一个野种你有什么好难受的?一个给你戴了绿帽子的女人,有什么能折磨到你的?”
他寒眸深邃,像是结冰的湖水,又带着怒火,那一刻,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要掐死我的心,反正我是闪过跟他同归于尽的念头。
他看了我许久,憋出了一句话:“楼笙,跟我好好过日子,孩子我们还会再有。”
我想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,这次要是我再不识相,估计我俩就完了,这是他给我最后的机会,同样也是给他自己最后一次妥协。
我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太冷情,还是太多情了。
豪门里的弯弯道道,男人心里的那些算计,我都不知道。
心里悲痛到了极点,我舔了舔唇,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了。
我将他的手掰开,冷冷地推开他:“傅容庭,回苏姗那去吧,你放过我,我也放过你,别再逼我了,别恶心我了,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你,你让我恶心你知道吗,我那可怜的孩子,好端端地命就没了,痛的人只有我,你回头又抱着别人,你想要孩子,苏姗她给你生,你就别再来逼我了,我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