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天我真的就从这阳台上跳了下去,你信吗?”
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重重的压着,眸子里噙着一抹寒光盯着我,嘴角带着冷漠的笑,那表情也是淡漠到几乎冷漠,嗜血地说:“就算你死了,那也是我傅容庭的女人,这辈子你就别想我会放过你,当初你闯进我的生活里,闯进这里……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定定地说:“一切就已经注定了。”
“你还有心吗?”盯着他的心口我冷冷地笑了,笑的肆无忌惮:“傅容庭,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选择,当年我会选择往下跳。”
他缓缓地松开了我,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,听着关门声,我全身没力气地倒在了床上,看着冒着热气飘着香气的鸡汤,心里说不出的酸涩。
我没动,那碗鸡汤也渐渐地凉去,这夜真静,夜深人静人们最喜欢想什么?
自然是那些痛苦的事,床单虽然换了,仿佛还能在上面看见血。
墙壁上挂着我们的照片,曾经我以为那宽实的后背只背了我一人,可现在才知道,我的存在是一个笑话。
缓缓闭上眼睛,我对自己说,楼笙,从哪里来,就该回哪里去,该走了。
傅容庭每天回来,也暗中派了人看着,可这人怎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