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难好难。
看着满屋的照片,那一张张都是回忆,此刻我已经不想去追究这回忆是复制还是独一,那一刻在他背上的是我,不是吗?
这就够了吧。
那一刀,或许也够了。
杨欢说不要把自己逼入死地,我心里曾有两个打算,一是顺利离婚,我再想办法将丫丫从沈晨南那里带走,离开北城,这里的是是非非,都忘干净,二是傅容庭不同意离婚,那就得让自己活痛快了,不管我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,我会凭着自己的直觉为孩子做些事,是无论是谁,傅容庭还是苏姗,或者是傅宛如,一个不放过,就像杨欢当初,留下来膈应人,死磕到底,既然不让我好过,那大家都别好过。
我已经做好了打算,可还是有些慌乱,当他说离婚时,我慌乱了。
这夜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只知道越喝,人反倒越清醒,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,我的心里,还住着那个叫傅容庭的男人。
后来酒后劲儿上来了,也差不多快要天明,我跟楼箫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宿醉后是什么结果?
难受,浑身都难受,头昏脑涨,十分想吐。
抱着马桶吐了好一阵,眼泪都出来了,这才稍微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