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儿,拧开水龙头接了一点水漱口,用冷水拍了拍脸,人稍微清醒了一点,我出去叫楼箫,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。
我撑着腰站了一会儿,看着地上滚落的酒瓶子,酒杯,想起了昨晚,自己不由得笑了。
这次,没有眼泪。
将屋子收拾了,看了眼时间,已经下午三点了,我进浴室冲了个澡,打开衣柜换衣服,看着柜子里傅容庭之前买的过年衣服,心里泛起一点酸涩。
伸手取了一件下来,傅容庭的眼光很好,穿在身上不仅好看也很保暖,人靠衣装马靠鞍不是没有道理,再漂亮的脸蛋也要有好的外装。
傅容庭说当初的小黄蜂停在了地下停车场,我却没有去开,照常去门口打车,在等车的时候,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拉扯了我一下,很用力的那种,完全没等我反应,甚至是没看清是谁,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,真特么用力,我都能感觉脸好似麻木了,耳朵有那么一阵都听不清对方在骂什么,看着从苏姗身后急着跑过来的杜奕伟,我摸了摸脸蛋,笑看着苏姗,在杜奕伟没追上来之前扬起手还了苏姗一巴掌。
杨欢有句座右铭:我这个人从不记仇,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。
这句话我觉得十分正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