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。
那时我大脑几乎是乱的,空白的,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想为什么傅容庭忽然进了急救室,在我刚要走的时候,从急救室出来,医生若是要观察,一般也会送去观察室,怎么会又送进普通病房,让家属看护着,这些当时我统统都没有去想,只是医生怎么说,我也就怎么做,跟着推车回到病房。
医生们将傅容庭抬到床上,郑重的嘱咐我一定要好生看着,有异样及时找他。
已经快凌晨两点了,看着打着点滴,鼻子里插着管子的傅容庭,心一阵揪痛,他已经住院快一个月了,脸上的肉几乎都没有了,面部轮廓更为深邃。
轻轻挪了一张椅子到床边,我伸出手,颤着指尖摸着他的脸,一只手握着他的手,感觉有什么咯着手,低头一看,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还没摘掉。
都说离婚了,还戴着这个干什么?
心里一阵悲戚,一滴泪没忍住滴在他的手背上:“傅容庭,你千万不要有事,你要出事了,傅家人还不把我骨头给拆了,肉给吃了,你就是巴不得我受罪,所以才这样躺在这里对吧?你的心还是这么冷。”
我的话无人回应,病房里只有滴滴的仪器声音。
将手放在唇边一吻,看着安静睡着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