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庭,眼眶更是温热,俯身含着泪在他冰冷的唇瓣上轻轻一吻,我轻声说:“傅容庭,你一定要给我好起来。”
十指紧扣着他的手,我将脸贴在床沿上,心里想着医生的话,我暗示自己不要睡,再怎么困也不能睡,可暗示着,却愈发觉得困,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睛,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。
脑子里想着傅容庭的病,当即将头猛地抬起来:“傅容……”
我正想去查看傅容庭有没有事,抬头却见他跟没事人儿似的好整以暇的凝着我,这不是关键,关键的是我们的手还十指紧扣着。
瞧着他冷冽的表情,心里一吓,赶紧松开了手,因为在床沿趴了一个晚上,手麻了,腿也有点僵了,刚站起来就一个没站稳又跌回了椅子里,手分毫不差的撑着他的手掌心,他紧扣着我的手用力托了一下,随即头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:“做不到的事就不要逞强。”
我抬眸看了他一眼,寒冰不化的一张脸,就连声音也是冰冷,一点没看在我守了他一夜的份上有半丝软化。
他这话也不知道几层意思。
我将手抽了回来,勉强站稳,淡淡地说:“我去给你叫医生。”
我一瘸一瘸的去给傅容庭喊了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