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声音,细弱如蚊的声音:“不是我,我没有推她。”
无力的辩解,我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,喃喃地重复。
傅容庭神色紧绷着,唇角也紧抿着,他朝我伸出手,我以为他要打我,绝望的闭上眼睛,身子却忽然腾空起来,我吓的下意识搂紧了傅容庭的脖子,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我猛地睁开了眼睛,他的目光正看着我已经肿起来的脚踝,眸色里透着一抹冷锐与疼惜,那一刻我觉得有些不真实,他没去送流产的苏姗去医院,却送一个只是肿脚了的我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傅容庭抱着我朝停车场方向走,尔后将我抱进车里,脚拿进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车门,那一抹痛意让我缓过神来,看着已经坐上了主驾驶的男人,讷讷地问:“你怎么没去送苏姗?”
他明知道我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,却淡然的回了我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,他说:“楚天逸已经去了。”
那是苏姗,该送去医院的不是楚天逸,是傅容庭啊。
我多想再说一次,苏姗不是我推下去,又怕傅容庭不相信,一路上我都紧攥着自己的衣裙没说话,他也专心开着车子,神色一直紧绷着,没见松缓过。
我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