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瞄了几次,拿不准傅容庭的心思。
这个男人的心思,谁拿得准呢?
脑子里浮现苏姗腿间那一抹血色,我不由得想到当初的自己,傅容庭没送苏姗去医院,此时不知道苏姗怎么心寒,为了留住傅容庭,她已经将孩子都赌上了,却什么都没换来,我不知道是该说傅容庭的心肠够硬呢,还是该感到高兴,因为他送的是我。
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来,已经夜里十一点了,医院除了值班护士跟医生其它都下班了,傅容庭抱着我找了值班医生,我这脚也就是扭伤,医生给我按了几下,将经络疏通,每按一下,脚条件反射的打颤,疼的我咬紧了牙关,傅容庭坐在我旁边,将手借给了我,我疼一下,就用力捏他的手臂,不过他手上的肉都很结实,我估计也捏不疼他。
按了脚踝之后,又喷了消肿喷雾,上了点药,包扎好,嘱咐三天之内最好别沾地,别碰水。
一切弄好之后,我靠坐在床头,身子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臂弯里,我瞄了一眼眉头紧蹙的傅容庭,心里酝酿着怎么开口,最后我试探性地说:“我这里都弄好了,你还是去看看苏姗吧。”
我这话说的很违心,那可是跟我抢老公的女人,正常一点的女人都不会让自己的丈夫去看望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