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了,他其实又是在远方。
傅容庭带着我回了红鼎天下,幸好没有回老宅,不然今晚上肯定是不要想睡觉了,酒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,老夫人估计也是知道苏姗怀孕的事,现在外界可能都知道了,还不知道外面怎么说呢。
前一刻跟妻子上演恩爱,下一刻怀孕小三却流产了,还是跟正室争执,明天新闻肯定很精彩。
傅容庭将我放在床沿坐着,郑重地说:“坐着别动,我去放洗澡水。”
看着他进去,我手撑着床沿,轻轻地晃着双腿,看着包裹着跟粽子似的左脚,听着浴室里面传来水声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,可想到两个小时前苏姗腿间那一摊血,我又觉得自己不该笑。
脚停止晃动,目光怔怔地盯着脚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就是觉得这一晚上自己好似什么都看透了,又茫然,心里极其复杂。
视线里忽然多出了一双脚,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嗓音:“在想什么?”
我仰头,看着他笑:“在想明天的新闻头条会怎么写。”
其实我是想说,在想明天到底是离还是不离啊。
他忽然像慈爱的家长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,微微叹息:“别人说什么,都不重要,嘴长在别人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