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自己就行。”
我一愣,说道:“没想到你也会讲大道理,会宽慰人,不过明天好似受到口诛笔伐的不是我,而是傅少你。”
他的眉梢微微一挑:“你这是在担心我?”
“不是,随口说的而已。”我垂下眸子说:“水放好了吧,我先进去洗澡。”
他勾了勾唇角,盯着我的脚问:“需要帮忙吗?”
我觉得他笑的有点不怀好意,迅速拒绝:“不需要,我……”自己可以。
后面的话还没说呢,傅容庭用结实的手臂将我抱起来朝浴室走:“我看你也不能走,还是我抱你进去。”
我瞄了他一眼,这抱进去确定没点别的意思?
也就几步路,抱到浴缸前,他将我放在浴缸上坐下,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眸光深邃的俯身问我:“需要我帮你脱吗?”
脸颊一烧,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,我抬眸瞪他一眼,干笑提醒道:“我伤的是脚,不是手。”
“哦。”这个一个字拖了长长地尾音,语气略带惋惜的说:“真是遗憾。”
这是遗憾我手没伤么?
抬手打了他搭在我肩膀的手一下,沉着脸说:“我要洗澡了,麻烦傅少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