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,藏的可真够深啊。”我说:“那她到底是怎么有胆量将孩子的事按在你的头上,你要是没做点什么,难道她还能让你相信,你摸一摸她,亲亲嘴就怀孕了,演韩剧呢。”
这可到重点了,傅容庭对这详细的一点一直没明说过,最初给的一句解释也就是,他没做过的事情,他心里清楚。
可苏姗又不是跟邓玉兰一样是神经病,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将屎盆子扣傅容庭头上,她疯了不成。
傅容庭脸色有点郁郁的,有点儿无奈,挫败,估计是怕我秋后算账吧,绕开话题,一本正经的说:“老婆,家里盐巴好像没了,你去楼上拿点过来。”
他说的楼上是指初夏那里。
我才不容他逃过一劫,指了指橱柜里:“喏,新拆的一包,足够吃一个月了,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傅容庭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捏眉骨,摇着头说:“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?”
我看着他:“别想着转移话题,今天不老实交代,可没这么容易过关。”
他将身子转过去,继续手上动作,背对着我语气淡然地说:“喝醉了。”
心下一沉,我急问:“那你确定真的没有?”
这喝醉的人,万一断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