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什么啊,果然是喝酒误事。
    傅容庭确定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他将事情原委都交代出来,原来苏姗为了能爬上傅容庭的床,在酒里还下了点别的东西,这睡过去的男人可不能办事了,苏姗掐准了时间,只能从别人身上怀一个了,再将屎盆子扣在傅容庭头上,试图利用信任,让傅容庭相信。
    也是,谁都知道苏姗对傅容庭的心思,她这一说,谁会怀疑她怀了别人的,前者的可信度更大,奈何苏姗算漏了一件事,傅容庭压根上就没相信。
    我也不知道傅容庭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,都那样了,换哪个男人都会相信的啊。
    苏姗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不仅屎盆子没扣成,连自己假装失聪的事也被傅容庭发现,我看着傅容庭,只想说一句,苏姗心眼比我多都能在傅容庭身上栽了,我被傅容庭坑这么多次,也不算奇怪了。
    我幸灾乐祸道:“傅少,被人算计的滋味如何?”
    傅容庭扭头定定地看着我,一双星眸深不可测,我看不穿他在想什么,但能从那一丢丢表情里知道,他很失望。
    是失望苏姗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往日情分生事,当知道苏姗耳朵失聪时,他那紧张愧疚的样子,苏姗一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