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我相信。”
其实我们说来也是同类人,别人不犯我则已,但要犯我,并且想要我的命,还想让我留着对方的命吗?
现在是有法律管着,但每年多少无头案?
有傅容庭在,想弄死一个人,只是做与不做的问题。
傅容庭已经在医院里待了一个礼拜,公司那边一直都是楚天逸跟傅振华管理着,琳达打了一个电话来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见傅容庭面色凝重,挂断电话后,他让我好生休息,让护工来照顾我,自己便去了公司。
傅容庭前脚没走一会儿,沈晨北进来了,他原来一直没走,就等着傅容庭离开。
在他刚才一个字没吭声我就知道他一定还会再来,经历过生死,一些恩怨就看淡了许多,我让护工先出去,沈晨北坐在之前傅容庭坐过的位置,他的眼里透着余悸:“若是知道你会出事,那天我就是拽也要把你拽上车。”
沈晨北很悔恨自责,就连多年之后,他也曾这样对我说过,他说此生最后悔的不是没在最初对我坦白,不是在后来为我双目失明,而是在苏姗将我带走那晚,他没有强硬起来,将我拽走。
因为在那天,我的命差点栽在苏姗手里。
在他认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