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就是在他的犹豫中差点没了。
我淡笑着说:“没发生的事,人永远无法预知,若是你硬将我拽上车,说不定我还会跳车。”
沈晨北一时哑然,他知道我这话只是在安慰他,我这么惜命的人,怎么会干跳车这样的蠢事。
他担忧着,目光看着我的伤口处:“你的伤确定没事?”
“没事,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,就是长新肉有点痒。”
其实医生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,傅容庭那话也好像是在敷衍我,不过我现在感觉伤口除了痒之外,也没什么异样。
昏睡一个礼拜醒来,听着挺严重,是将他们担心坏了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沈晨北目光森然的说:“以后我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在沈晨北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知道,我可以怀疑沈晨北说的任何事,做过的任何事,甚至强硬将丫丫留在身边,但不能否定,他对我的心思。
他将丫丫留在身边,就连我想看丫丫也得必须他在身边这些要求,我知道是为什么,所以那天我愤怒沈晨北得寸进尺,更多的是不想沈晨北越陷越深,因为我给不了他任何东西,回应不了他任何情,不只是因为他是沈晨南的弟弟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