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要的东西都可以在里面买,我想着他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,我并没有休息,而是上了楼。
我问了负责看管楼箫的人,他们说徐刚离开有一个小时了,我推开关楼箫的房间,她坐在床头,脚没有被拷住,手是一直拷在床头的,除了洗漱换衣这些,从不解开。
她偏头盯着白色的墙壁,空洞的目光好似想穿过墙壁看到外面的风景,听见我开门的动静,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将目光对向白色的墙壁。
“你还想得起来看我。”她带着自嘲,语气轻飘飘的自言自语:“不知道爸在下面过的怎么样,有没有想我,最近我经常梦到咱爸,他问我,箫箫,你怎么像畜生一样被关起来了,箫箫,你饿不饿,渴不渴,箫箫,你想不想爸。”
她说着,又自己发笑,她将自己比喻做畜生,牲口,在村里,只有家里的狗才会被这么拴住。
我站在床尾,顺着她的话问:“那你是怎么回答咱爸的?我记得你曾说活着的人听不到一句实话,就别再说谎骗死人,我想知道你会说真话还是假话。”
我的话将她的目光吸引过来,她靠着床头,微仰着头看我,披散的头发有点儿凌乱,原本就只有巴掌大的脸被头发遮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