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就露出一张嘴,一双无神的眼睛,看着有点渗人。
因为毒品,她现在真的是只剩下皮包骨了,被铐着的手腕细的就跟柴棍一样。
她看了我许久,忽然笑了:“当然说真话了,我跟咱爸说,是亲姐姐将我像畜生一样拴在这里。”
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情绪波动,只是淡淡地问:“还有呢?”
“没了。”楼箫动了动被铐着的手,手铐与床头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她有点癫狂的瞪大了眼珠子,冷笑:“还有什么?我的亲姐姐,你想我告诉咱爸我给你下药吗?我才不会说,我就让咱爸恨你,让你的良心不安,让爸托梦给你,每天晚上就在窗户上盯着你,你怕不怕?”
“我不会良心不安,反倒是你,你良心安了吗?楼家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,也幸亏你没对爸说,或者他肯定能被你气活了。”我平静的说:“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做什么,我真是没想到,你会下作的到这种地步,苏姗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,让你如此为她卖命做事?”
楼箫透着头发丝的缝隙看着我,跟我相似的脸笑的有点儿僵硬:“现在你才来找我,真是有点晚了,如果你再早来一个小时,或许还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