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有积雪,落着黄色的树叶,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,李源抱着丫丫,沈晨北走在我左侧,这路不好走,稍不慎就容易摔倒,他这是时刻预防着,甚至连他的手都是下意识的保持着随时扶我一把的姿势。
山林里有鸟叫,丫丫露在外面的眼睛乌溜溜的转着,戴着厚厚手套的手欢呼的拍着,很是兴奋。
见惯了大城市里的人为建筑,来看看大自然,处处都充满欣喜,一路上都是鸟叫声跟丫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。
这山有两千米高,我们也就走了三四百米的样子,这里有一片坟场,杂草丛生,除了清明节村里人来祭拜一下,这里从来没有人打理的。
坟场旁边就有我家一块地,当初我爸就是葬在那里,我让李源抱着丫丫就在这里等着,我跟沈晨北两人过去。
我既然没有告诉刘大爷楼箫不在了,自然不会去大肆宣扬楼箫不在了,而且我想楼箫也不想那些人知道,村里一般死人了都会找人来哭丧,可楼箫不用那些虚情假意。
沈晨北走在前面,给我开路,这里的草都有人高了,沈晨北十分纳闷的说:“真不知道楼箫怎么想的,想回这种地方,就跟个乱坟场似的。”
“沈晨北,你不会说话,就别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