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这句话沈晨北此刻说给我听过,在不久之后,他用同样的话来安抚我,此刻我还能相信,而后来,我无法相信,因为傅容庭那次再也没有回来,直到很久很久,久到我已经数不清自己想念了他多少岁月才寻到他。
我接过水,嘴上敷衍道:“嗯,我知道。”
我没有喝水,伸手去掏手机准备打电话,四个口袋都摸遍了也没有手机,心顿时咯噔一声,沈晨北问我:“怎么了?”
“手机不见了,可能是被扒手给偷了,先借你的手机用一下。”
在汽车站火车站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扒手是最多的,一不留神钱财这些都会被偷了。
沈晨北摸遍了口袋,手机也被偷了,钱包也都没了,身上就只剩下一百多块零钱了,这到了天津连路费都不够。
我的钱包在,可是也没有多少现金,但是现在这些都先不用考虑,到时可要去取钱,现在我们的手机都没有了没法打电话,问别人借,每个人都防备着,这些人的心理也理解,现在骗子花招太多,就算沈晨北拿钱给他们,他们也怕这钱是假的。
我扯了一下沈晨北的衣服说:“算了,等到了天津在说。”
虽然我心里也急,可现在就算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