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也不一定能打通。
汽车等了十来分钟就开了,一路上要过大概五个服务区,沈晨北让我休息一会儿,可一想到傅容庭还在医院抢救,就根本没法休息。
平常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,可现在我觉得太漫长了,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熬一样。
车上什么人都有,打呼噜磨牙的,说梦话的,什么味道也有,泡面味,各种零食小吃的味道,这些混杂在一起,更让人心烦意乱。
坐我们前面的是一位中年大叔,正在吃一碗泡面,闻着这些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,上车没多久就开始晕车,开始吐,最后觉得自己都快没吐的了,还是恶心难受,我靠着玻璃窗上捂住了鼻子,沈晨北忍了一路,也忍不了了,拍了拍前面的座椅,开始好言相劝:“这位大哥,你能不能别吃了,我这里有个孕妇,闻着这味实在受不了,你看这都吐的人都快不行了,而且这环境你应该也没胃口,等到了站,你再吃行不行?”
人坐久了本来都很烦躁,而且又在这狭窄的空间里,尽管沈晨北好言相说,中年大叔还是不买账,吞下嘴里的泡面,昂着脖子:“不就是怀个娃,哪里有这么娇气,俺媳妇当初也没见这么金贵,俺都没说你这味道难闻,你倒是先说上俺了,要是嫌不好闻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