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脚步如灌铅般沉重的朝病房窗口走过去,被遭遇压弯了腰的他像一座木雕一样,透过玻璃窗一直一直的望着里面,他受罪的儿子。
沈晨北是下午六点醒来的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陷入暴怒狂躁的他,整个人冷戾的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,李曼青都被他给打了,尽管他的腿脚不便,只要轻微一扯动,腿部跟后背的伤口撕扯的都能令他痛不欲生,可他还是停止不下来,不停的拿头去撞墙,最后还是几名医生合力将他按在病床上,用绳子将他的手脚都给捆住,可他不断的动弹挣扎,看着后背的纱布沁出红色血迹来,我心如刀割。
之前才打了杜冷丁,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打了,我不顾我妈的阻拦,硬是进了病房,人是半跪在床边,手轻轻的附上沈晨北削瘦的脸,哽咽着嗓音喊了声:“沈晨北。”
这个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上去作假,沈晨北就是沈晨北啊。
我的声音让他忽然停止了下来,目光循着声音看过来,见他安静了下来,那时我惊喜不已,可下一刻,他突然咆哮道:“谁让你来的,我不是说了不想见你,谁把她带来的,给我带出去,走,滚啊。”
那时他用暴怒掩盖了一个事实,而我也沉浸在他的痛苦之中,根本就没有去想过,为什么沈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