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孩子们买点东西回去。”
“也好,昨天放了孩子们鸽子,是得补偿一下,爱笙那丫头最记仇,昨天是安抚好了,就怕哪天翻旧账,这一个个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啊。”
他笑了笑,发动车子调转车头:“我倒觉得爱笙挺好哄的。”
我吐槽:“你那不是哄,明摆着是骗啊。”
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朝附近商场出发,跟傅宛如的话已经说出去了,现在就等着答案了。
只是我想过几种答案,真正等傅宛如给出答案时,却还是懵的,我跟傅容庭都没想过,傅宛如给我们的答案,既然是一具凉透的尸体。
傅宛如出事是在老太太生日前一晚上,那晚傅容庭很晚还没回来,我哄睡了爱笙,平日里一向听话乖巧的星月忽然闹起脾气,怎么也不睡,还发了脾气,将之前给她买的那些她最喜欢的书本跟玩具都剪碎了,就拿着一把剪刀坐在地板上跟魔怔了似的不断地剪,周边是一地的碎纸片,碎布条。
“星月,你这是做什么?”我惊的立刻上前将剪刀拿了过来,这要是伤到了,那还了得。
我妈也被星月的举动吓到,担心得不行:“星月,你跟外婆说,这是怎么了?”
迟钝的星月茫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