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我跟我妈,随后盯着地上的碎片,声音低低地说:“不喜欢,不开心。”
只是因为不喜欢就剪了这些?星月可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曾经最喜欢的东西,却突然说不喜欢了,甚至剪了,我跟我妈面面相觑,我妈担忧地小声问我:“这孩子不会是中邪了吧?”
现在都什么世纪了,怎么还会那么封建迷信。
我摸着星月的脸蛋,柔声问:“星月,你告诉干妈,为什么不喜欢,不开心?是谁欺负你了?”
星月摇着脑袋,只是说不开心,却说不出为什么不开心。
问了半天,问不出所以然,时间不早,我让我妈带着星月先去睡,其它孩子都睡了,傅容庭还没有回来,我掏出手机给傅容庭打电话,接电话的却不是他本人,而是沈晨北。
沈晨北告诉我,傅容庭在医院,手机暂时在他手里,所以他这才接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除了沈晨北略带急促的声音,还有汽车的鸣笛声与警笛声,这些声音交汇在一起,让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。
来不及问怎么回事,立刻要了医院地址,立马开车过去。
到医院已经是深夜了,医院门口已经没什么人走动,所以下车一眼就能看见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