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,我很清楚,姚天明跟沈晨北与连成杰不一样,他具有危险性,也有让人心软的时候,所以最好的办法,就是不见。
这对谁都好。
他什么也没说,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儿,踏着步子继续往前走。
我想追上去,马路那边有人在喊我,我回头看过去,借着马路两边昏黄的路灯,我看见了傅容庭。
我又喜又担忧,他怎么来了?
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吗?
扭头已经不见姚天明的影子,我也顾不上姚天明,傅容庭的喊声里带着无尽焦急与担忧,我绕过灌木丛,走出小树林,朝傅容庭招手:“容庭,我在这。”
明明就是几个小时不见,月光下傅容庭的脸色如月色一样透明,鬓角带着风霜,目光怔怔地看着我,眸里噙着的那一抹晶莹化成了喜悦,下一刻,他失控上前将我一把拥住,旁若无人地,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,好像怕我丢了,失去了,要融入骨髓才安心。
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般害怕,害怕的让人心疼,可我懂得他的害怕,就在知道他生病的那晚,我也是那样的害怕,害怕失去。
我们贪婪的吸允着彼此身上的味道,感受最真实的温度,最真实的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