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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楼笙,楼笙……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余悸,一遍遍喊着我,温柔又自责。
我一遍遍回应:“我在,我在……”
我瞥着几米之外的阿勇阿彪,大概也是知道了他为何这般。
他温暖的胸膛,将刚才我的害怕与筑起的坚强一瞬间柔软了,眼角的泪打湿了他胸膛薄薄的衬衫,灼热着他的心。
进小区内搜查的警察们很快出来,自然,毫无收获。
为首的队长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过来,问:“傅太太,你怎么从树林里出来?”
因为姚天明的话,我也不知道这位队长是真心问,还是别有目的,只说:“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,所以……”
这话,就算不说完,也足够让人明白我去树林干什么了。
这话自然瞒不过傅容庭,但他肯定是为我做掩护,放开我,声音清冷地问:“何队长,人又跑了?”
队长有些悻悻地道:“傅先生,人已经……”
跑了。
这后面两个字,队长没好意思说。
傅容庭目光冷锐的就像冬日里的一把寒刀,直射在队长的身上,在他的强大气场下,队长不由得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