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想冷嘲热讽,问他去了哪里,干了什么,何时回来的,但真正说出口来的,永远是没有刺的话,那些刺,只会扎自己,不会伤了他。
“吃了。”他给了我简短两个字,不带任何感**彩。
“容庭。”见他又要走,我叫住他,他并没有转身,可我还是扬起了一抹笑:“这个周末,我给你预约了一名医生,到时你跟我去看看吧,还有,车成俊邀请我们下个月初八参加他跟洪仙儿的婚礼,在唐山,还有,姚天明他说……”
我恨不得一股脑儿全说完,生怕他不耐烦了。
但他不容我说完,淡淡打断:“我知道了,这个周末,我随你去。”
这次,我再没有勇气叫住他,看着他清瘦的背影上楼,而我,脸上的笑意僵硬,渐渐消失,颓坐在沙发里,我想说,下个月初八,我们就能见到儿子了,我想跟他分享这份喜悦。
可不知道,为什么忽然之间,我们的关系到了冰点。
让我去相信他跟苏樱真有什么,实在难以置信。
小腹又开始疼了起来,我捂着腹部慢慢地弯下腰,将自己蜷缩起来,腹部一阵阵绞痛,手脚渐渐冰冷,就连温水也没法给予一点温暖,鼻尖冒出丝丝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