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我跟白天的态度反差,傅容庭眼底掠过一抹异色,不过很快也就消失了,他没问,神色也没什么变化,任我将他的外套拿到一旁的衣架上挂着。
我没去责问白天的事,将衣服挂好之后,正想说下去吃晚饭,他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:“以后公司我就不过去了,由你全权做主,有什么不懂的,就去找连成杰,或者沈晨北也行。”
淡淡地语气,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袖口,并未看我一眼。
他这突然的交代让我一怔,我看着他定定地问:“你还想着将我推出去吗?容庭,我知道你生病了,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,不过我也把话放在这里,不管你说什么,我还是你傅容庭的女人,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,你要把公司交给我,可以,从明天开始,你住医院里去。”
他没想我这么倔,这么说,手上动作一顿,短暂时间后,他望着我,压了压眉梢说:“我说过的话,不想再说第二次,公司的股权转让已经全权委托律师,明天你去公司,签字即可,别的产业,也会陆陆续续给你,就当是给你的补偿,给孩子们留点东西,在你身上也耗费了不少时间精力,剩下的日子,将会是姗姗的,之前我也欠她太多,苏樱说得对,若不是我们逼的太狠,她也不会误入歧途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