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点什么,够着点什么,别让我这么无助,别这么残忍,只让冷风从我指尖掠过。
每挪一寸,痛的让我几乎昏厥,可生理上再痛,也不及心口的千分之一。
“傅太太。”车成俊看不下去,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扶坐着:“你别这样,傅先生已经没了,他……”
“我不许你这么说。”我冲他吼道,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,求道:“车成俊,你将容庭给我找回来好不好,快让人去救他啊,那海水这么凉,他还病着,你快找人下去救啊,不然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傅太太,刚才你也看见了,傅先生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,而且那是海水,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,打这么大的浪,别说救回来,就是连尸……”
尸体两个字,或许是照顾着我的情绪,又或许他自己也不忍心说,顿住了。
“不会的,容庭他不会舍得丢下我跟孩子们,他不会死的,你快去找他,快去啊。”我手指着海面,后面的话几乎是吼的,命令的语气。
见我不接受这样是事实,跟个疯子似的,车成俊愧疚地劝道:“傅太太,还是让我先送你去医院吧,身体要紧,傅先生要是看见你这样,该心疼了。”
我倒是希望傅容庭还能心疼我,我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