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欺人,不信车成俊的话,不让他说傅容庭出事的话,可我亲眼目睹了,若是说爆炸能让他捡回一条命,可现在这是海里,下着大雨,海浪翻滚,生还……根本没有可能。
我紧紧的扣着他的手臂,闭上了眼,心口狠狠一窒,只有深深呼吸才能缓解一点,不,我不信容庭离开了我。
我睁开眼睛,盯着车成俊,不悲不伤,不哀不怨,讷讷地问:“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?”
我曾找车成俊给傅容庭看病,他明知道傅容庭只有三个月寿命,却不告诉我,还用什么一定会医好傅容庭的鬼话来骗我。
车成俊有些不敢正视我,垂着比女人还漂亮的眸子,说:“傅太太,傅先生也是为你好,他心脏衰竭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快,那次给傅先生做检查,他的心脏已经负荷不了基本的身体机理,若真是三年时间,倒还有得一救,可这三个月,想要找到一颗合适的心脏,谈何容易。”
“所以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吗?这哪里为我好了?”我悲从中来,压抑的悲痛,顷刻间爆发出来,失控地朝车成俊咆哮,怒吼,我确实疯了,不然也不会一会儿大吼一会儿平静,抓着他的衣领,手臂,放肆发泄,大骂大哭:“你根本就是想利用容庭替你除掉楚天逸对不对?楚天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