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陷入矛盾之中,对她的冷淡,源于自己的害怕,我怕真如苏姗所说,楼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。
我不否认自己想过做亲子鉴定,尽管那种想法摇摆不定,尽管将她骗去了医院,临到最后一步放弃了,结果却已经改变不了了。
我们的孩子没了。
在此我多次说服自己,那不可能,那孩子就是我的,也曾想过,就算不是,也算了吧,她已经跟沈晨南有了一个女儿,若是再有一个,应当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,只要她说还愿意做我的妻子,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,不知道。
这种想法在感受到孩子在她肚子里动的时候尤为强烈,我对自己说,罢了罢了,只要她还留在我的身边,我们想要有孩子,来日方长。
当有这种意识的时候,我知道自己这辈子栽了,栽在一个叫楼笙的女人身上,不可自拔。
当在年会上得知她流产的消息,我几乎崩溃,立马奔去医院,那晚我跟沈晨北在医院里打了起来,当时,我依然不知道他是沈晨北。
他上来给了我一拳,拽着我的衣领,我没有反抗,只是盯着紧闭的手术室门问他:“楼笙怎么样了?”
沈晨北又是一拳,手指着我咬牙切齿:“我告诉你,楼